上君無上德，白起白不起　幻化一時定，佈仁自得義

【李重德／專欄報導2021/12/4】　昨夜天寒早睡，半夜夢醒有覺，神佛囑閱白起，知義而為本文。上面所述就是重德 半夜起床寫本文的原因。因為昨晚夢境清晰，起床之後神佛又囑查閱戰國名將白起事蹟，故知神佛要重德寫一文以對某人寓教於史，藏意於夢中。

重德先說夢境，夢中重德因一匡時濟世之事而急搭大巴士往臺北市洽公，之後該車司機說已到達而將重德棄置一繁市之中，重德走過數條街道，但不分東西南北，路名毫無印象，不知此為何處，故急問路人此為何區？雖有五、六人圍觀雜嘴，但皆不正告此為何處，或答非所問，或譏或嘲以對，此時，重德瞥見一旁有一郵局，即以手橫指眾路人，大喝一聲：「定！」，眾路人果然聞聲而不動不言，重德隨即奔向郵局，並大聲喝道：「亂動就會死！」入郵局之後重德得知他們有特約車輛專送市區，問重德欲往何區投宿？他們還推薦投宿鹽埕區，重德答自己曾就讀中山大學，緊靠鹽埕區，那就安排投宿鹽埕區吧。郵局即通知特約車輛送我到「臺北市鹽埕區」，然後 重德 出郵局欲登車時，想到還有一些路人被我「定住」，於是擬趕緊解除咒語，但卻已不見眾路人何在，此時車子來了…。

以上夢境讓重德有些詫異，因為鹽埕區是在高雄市，而並不在臺北市啊，用車子送 重德到「臺北市鹽埕區」，那不是開不到了嗎？重德覺得此一夢境內容清晰無誤，一定是神佛傳送之訊息，故即冥思請神佛諭示何意，腦中卻浮出“白起”兩字，於是重德打開電腦搜尋戰國時期秦國大將白起的事蹟，赫然發現神佛所要傳達上意就是「白起因不仁而禍己」與「秦國因殘暴而滅國」的寄語，而這一些寄語顯然是要 重德寫文來告知某人使其知曉，故本文因之而成。

首先簡述一下白起的戰功如下：白起擔任秦國將領30多年，攻城70餘座，殲滅百萬敵軍，未嘗一敗，被封為武安君。白起一生有伊闕之戰、鄢郢之戰、華陽之戰、陘城之戰和長平之戰等輝煌勝利。

【伊闕之戰】：西元前294秦昭襄王任命白起為左庶長，率軍攻打韓國的新城，翌年，韓、魏、東周聯軍以魏將公孫喜為主帥，率兵進軍至伊闕，。戰爭中秦國方面兵力不及韓、魏聯軍的一半，但是白起發現聯軍之間互相推諉、不肯先戰的弱點，先設疑兵牽制韓軍主力，然後集中兵力出其不意猛攻魏軍。魏軍戰敗後致使韓軍潰敗而逃，秦軍乘勝追擊，取得大勝。伊闕之戰秦軍共斬首24萬，占領伊闕及五座城池，公孫喜遭擒殺。

【鄢郢之戰】：西元前279年秦王與趙王在澠池相會修好，兩國暫時罷兵休戰。白起率軍萬人沿漢江東下攻楚，攻取沿岸重鎮。白起命秦軍拆除橋梁，燒毀船隻，自斷歸路，以此表示決一死戰的信心，並在沿途尋找食物，補充軍糧。而楚軍因在本土作戰，將士只關心自己的家庭，沒有鬥志，因而無法抵擋秦軍的猛攻，節節敗退，直抵楚國別都鄢城。白起利用蠻河河水從西山長谷自城西流向城東的有利條件，在鄢城西百里處築堤蓄水，修築長渠直達鄢城，然後開渠灌城。經河水浸泡的鄢城東北角潰破，城中軍民被淹死數十萬。西元前278年，白起再次出兵攻打楚國，攻陷楚國國都郢，燒毀其先王陵墓夷陵，向東進兵至竟陵，楚頃襄王被迫遷都於陳自保。後在春申君的調解下，秦昭襄王才與楚國結盟休戰。

【華陽之戰】：西元前273年，趙、魏兩國進攻韓國的華陽，韓國國相派陳筮求救於魏冉。魏冉請求秦昭襄王出兵，秦昭襄王命白起和客卿胡陽率軍救韓。秦軍採取出其不意、攻其不備的方針，長途奔襲八天後突然出現在華陽戰場，然後趁趙、魏聯軍不備發動進攻，大敗趙、魏聯軍。此戰秦軍共俘虜三名將領，斬首魏軍13萬，魏將芒卯敗逃；趙國將領賈偃被擊敗，秦軍殺死潰退渡河的趙軍2萬人。

【陘城之戰】：秦昭襄王採納范雎的「遠交近攻」建議，威脅楚、趙兩國，迫使齊國恐懼後主動依附秦國，待齊國依附後便對臨近的韓、魏兩國發動進攻。西元前264年，秦昭襄王命白起進攻韓國的陘城、汾城，斬首5萬並沿汾河修築防禦工事到廣武。次年，又率軍封鎖太行山以南、黃河以北的道路。

【長平之戰】：秦國於前262年出兵進攻韓國的野王，野王投降，切斷上黨郡同韓國本土的聯繫。韓桓惠王大為恐慌，派陽城君出使秦國獻上黨郡求和，但郡守馮亭不願降秦，於是同上黨郡的百姓謀劃將上黨獻給趙國。以迫秦國攻打趙國，而促成趙、韓聯軍以抗秦國。趙孝成王果然納上黨郡為其國土，並派廉頗率兵駐軍長平。秦軍至，上黨的百姓紛紛逃亡到趙國，趙軍在長平接應上黨的百姓，並堅守不出戰秦軍。秦軍久攻長平不下，便使離間計讓趙孝成王換將趙括，而趙括到任便主動出兵進攻秦軍。秦軍佯裝戰敗潰退，趙軍乘勝追擊，一直追到秦軍營壘，但秦軍營壘十分堅固，不能攻破。白起命一支25000人的突襲部隊截斷趙軍的後路，又命一支5千人的騎兵部隊插入趙軍與營壘之間，將趙軍主力分割成兩支孤立的部隊，同時切斷趙軍的糧道，並派出輕裝精兵向趙軍發動多次攻擊。趙軍主力已經斷糧四十六天，士兵們相互殘殺為食。最後趙括親率精銳士兵突圍，結果被秦軍亂箭射死，趙國士兵20萬向白起投降。白起用欺騙的手段，命手下士卒將趙國降兵全部殺死，只留下年紀尚小的士兵240人放回趙國報信。長平之戰斬殺趙兵45萬人，頭顱堆積成台名叫「白起台」。

從以上白起的戰功來看，白起對於秦國至少是功不可沒，但又何以後來又被秦昭襄王賜死呢？原因是秦國在長期打勝仗的情況下，秦昭襄王有了併吞六國的野心，而六國鑑於秦國的霸權野心而相互結盟抗秦，因此趙王則以六座城池賄賂齊國，交好燕、韓，聯合魏、楚共同抗秦。當秦軍要攻趙國時，白起此時患病，不能帶軍征戰，並預言此戰天時地利人和都不在秦國，不宜開打，激怒秦王。秦昭襄王不聽從白起的勸告，於西元前258年出兵攻打邯鄲，趙國軍民奮起反抗，秦軍陣亡五校軍隊也沒有取得成果。此時，白起痊癒，秦昭襄王又派范雎令白起執帥印，但是白起分析戰情認定秦軍戰無可勝，白起從此稱病不起。范雎將白起的話轉告給秦昭襄王，秦昭襄王聞言怒曰：「沒有白起，我就不能消滅趙國嗎？」於是增兵換將，但是秦軍損失更大，因此秦昭襄王親自去見白起，強迫他前去赴任。白起叩頭對秦王說：「我知道出戰不會取得成功，但可以免於獲罪；不出戰雖然沒有罪過，卻不免會被處死。希望大王能夠接受我的建議，放棄攻打趙國，在國內養精蓄銳，等待諸侯內部產生變故後再逐個擊破。」秦昭襄王聽後轉身而去。隨後秦昭襄王免去白起官爵，將其貶為普通士卒，驅逐邊城守衛，但白起患病，沒有立即動身。過了三個月，前方秦軍戰敗的消息接踵而來，秦昭襄王更加憤怒，於是命人驅逐白起。白起走出咸陽西門十里路，到了杜郵時，秦昭襄王派使者賜給白起一把劍命他自盡。白起仰天長嘆道：「我到底有什麼過錯竟落得這般結果？」過了一會說道：「我本來就該死。長平之戰趙國投降的士兵有幾十萬人，我用欺詐之術把他們全都活埋了，這足夠死罪了。」白起隨後自殺。白起的副將司馬靳也一同被賜死。

後世之人評議白起與秦國者甚夥，重德認為班固之言最恰之，班固評價白起：『若秦因四世之勝，據河山之阻，任用白起、王翦豺狼之徒，奮其爪牙，禽獵六國，以並天下。窮武極詐，士民不附，卒隸之徒，還為敵仇，猋起雲合，果共軋之、急城殺人盈城，爭地殺人滿野。孫、吳、商、白之徒，皆身誅戮於前，而國滅亡於後。報應之勢，各以類至，其道然矣。』

重德認為如果白起將數十萬降兵列為奴隸而用於開荒而不盡屠，則無異秦國擁有數十萬趙國、韓國、魏國、楚國的人質，如此各國被俘之軍眷心繫家人安危必盼求本國之君讓步以換取家人安全，則豈不更有益秦國之統一大業，殺人固可懾人，但也埋下反抗之苗，並使敵降無可降而奮死抵抗，故秦國雖終取得天下，然僅越15載即覆滅，蓋因天下人皆為其敵，焉能長存矣！

以上係神佛請重德之寄語某人，祈能達意。文末，自誌如下：『上君無上德，白起白不起；幻化一時定，佈仁自得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