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思天競殺,鞦韆風雨愁 米線憶老友,國難思公愛
▼蔡添、菜郭含牽手扶持一世情。(圖/李重德提供)
【李重德/專欄報導2020/10/10】 今晨乍醒,因為夢中有空襲警報,警報來臨之前,重德 先是斥退一位欲奪重德已經收合不用的超大辦公桌之舊識,繼而接待前來的對岸官員並介紹 重德 研發的醫檢設施,但在此時卻響起了空襲警報…
乍醒彷彿之際,朦朧之間,似聞一曲清唱,仔細一聽,則是:『枯藤老樹昏鴉,小橋流水人家,古道西風瘦馬。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這首馬致遠的《天淨沙·秋思》,重德隨之詠吟,兩遍之後,該曲竟轉變為以下內容:『酷藤老戍昏壓,小喬流歲人枷,古盜西封狩螞。夕陽西下,斷腸人在天涯。』
改編之後,這一首李重德的《天競殺·秋思》,重德詠吟再三,不禁潸然而淚下…
清醒之後,重德 對於私自改竄改 馬致遠的《天淨沙·秋思》,甚為不安,於是擬寫文向原作者致意,並自我解夢,而成本文。
“元曲四大家”之一的 馬致遠年輕時熱衷功名,但由於元朝統治者實行民族高壓政策,因而一直未能得志。他幾乎一生都過著漂泊無定的生活。他也因之而鬱郁不志,困窘潦倒一生。於是在羈旅途中,寫下了這首《天淨沙·秋思》。
這首小令很短,一共只有五句二十八個字,全曲無一秋字,但卻描繪出一幅淒涼動人的秋郊夕照圖,並且準確地傳達出旅人悽苦的心境。被贊為秋思之祖。這首成功的曲作,從多方面體現了中國古典詩歌的藝術特徵。近年以來,重德因為感嘆兩岸兄弟鬩牆,骨肉相殘,曾經多次的觀想到兩岸的空中駁火,因此,總是以文醒世,要求對岸多所節制。
然而,重德的微言大義,不僅不能恢弘和平,反令自己不容於彼岸。因此,重德 不免悲嘆近月之間對岸無日不來戰機耀武揚威,而美鷹欲啄而佇候待機,近日則更言擬將疫災報復於斯…
秋天,總會讓重德想起“鑑湖女俠” 秋瑾,想到她在清廷嚴刑逼供時,只寫下「秋風秋雨愁煞人」,而保護同黨同志的偉大情操…出生於福建廈門的秋瑾,與臺灣的關係相當緊密,因為其祖父秋家丞曾任縣令,並轉往臺灣任「鹿港廳同知」。其父 秋壽南原分發臺灣任知縣,卻被人捷足先得,改除「臺灣撫院文案」。因此,秋瑾年少時曾隨母來臺灣三個月。
秋瑾婚變之後,留學日本期間加入 孫中山所創的「中國同盟會」,並字“競雄”,自稱“鑑湖女俠”,筆名“鞦韆”、“漢俠女兒”。
當時日本文部省頒布《清國留日學生取締規則》,「中國同盟會」的革命烈士 陳天華留下《絕命書》五千言以及致「留日學生總會」一信之後,在東京大森海灣蹈海自盡, 秋瑾曾在 陳天華追悼會發言,力主回國,詞意激昂,隨手從靴筒取出倭刀,插在講台上說:『如有人回到祖國,投降滿虜,賣友求榮,欺壓漢人,吃我一刀。』
1907年7月,秋瑾從年春開始籌資準備於7月由金華起義,呼應徐錫麟在安慶起義,但都失敗,清廷欲抓亂黨之時,有人先來告知,但秋瑾拒絕離開紹興,認為「革命要流血才會成功」。7月15日凌晨三、四時,於浙江省紹興古軒亭口被五花大綁著處斬,年31歲。
1912年,秋瑾遺骨經湘、浙兩省協商遷回浙江杭州西湖西泠橋畔原墓地。1956年以及1964年,中共主席毛澤東表示西湖邊的墳墓太多,應該遷葬讓死人也過集體生活。1965年1月28日,中共中央委員胡喬木以秋瑾墓是「土偶妖骸」為由,下令當晚就炸墓開棺取遺骸另埋他處。1981年,秋瑾墓在西泠橋另一端又被重建,塑漢白玉全身像,並鐫有孫中山的手跡「巾幗英雄」。
重德今朝又想起秋瑾,是因為感念秋瑾生前為推翻滿清而慷慨赴義,愧死天下男兒漢;而且重德也感念秋瑾在死後六十年尚能驚悚紅色種權,並動搖其統治基礎,並為此又再次的慷慨犧牲一次。反觀今日的中國國民黨自毀長城,一再頹廢,甘居末微,重德不禁要問:誰是今日之 秋瑾呢?誰令「秋風秋雨愁煞人」長達上百年呢?
其實,重德也有許多“秋愁”,有“國破族滅之愁”,有“天旨考人之愁”,有“己立立人之愁”,也有“失親遺友之愁”…
昨天,群組中某位本會(高雄市中小企業協會)德高望重的會友貼文:『昨天,到中藥房,說了我的症狀,走路步伐小些,攝護腺有點不舒服,他說可能是帕金症,六味地黃丸有幫助,今天吃了有些改善!』
重德感傷不已,立即請本會三位深諳醫學的理監事給予協助。因為該會友長期支持 重德,協助本會度過無數被綠營清算鬥爭的危難,是 重德 相當信任的一位摯友,也是重德甚為倚重的一位股肱大將。
重德為重度用腦之人,因此絕少交際應酬,甚至連嫁女都不通知任何朋友,但是 重德 絕對不是薄情寡義之人,相反的,其實重德是相當念舊,因此寧可少交新友,也不想喪失舊友。
因此,重德與外祖父蔡添有著超過其他祖孫間的情感連結,因此時至今日,每當 重德看到“克寧奶粉”時,都會憶起五十多年前每當母親要到屏東去收佃租數天時,總讓外祖父來照顧 重德,而外祖父總是會在睡覺之前泡上一杯“克寧牛奶”給重德 補充營養,並與 重德 同帳而眠。
那時候,外祖父剛剛因為經營國際貿易遇到對岸的無理性以不惜血本來競價打壓,而慘遭失敗,損失達數千萬元(相當於今日的上百億元新台幣),遂變賣土地無數來還款,但是卻沒欠他人絲毫。
因此,十多年前當重德某次率團到對岸取參加“贛臺會”時,驚悉外祖父百歲仙逝,然而重德因為入境時為辦理多次簽證而被收走“臺胞證”,只能在10天之後才得領,因此重德 一路上鬱鬱寡歡。
終於,重德在“贛臺會”結束的翌日即病倒在贛州,病徵是背部痛如刀割,重德知曉這是外祖父有難,在喚我速回臺灣為其料理後事,但是因為重德職司團隊的團長,且“臺胞證”尚未取回,因此除了先在當地就醫之外,一路上則由三位縣長接力以座車來轉運,重德的頭部尚須靠著“頸套”來支撐。
為了讓外祖父安息,重德先是斥資數萬元請贛州「無量壽寺」先為外祖父舉行隔海超渡法會,並且隔海電話央請他人代為在臺灣協助料理外祖父之喪事。
後來,重德一俟踏入國門,身上的所有病痛立時頓消,重德知曉外祖父已經安心了,隨即奔赴外祖父靈堂祭拜。
外祖父之喪禮,總統與五院院長以及各級民意代表的輓聯都是由重德去取得,總統府也請重德的摯友黃俊英博士代表總統前來致意,並由臺南市長許添財擔任“點子官”,場面備極哀榮。
外祖父喪禮之中唯一的祭悼文,則是由重德帶領所有蔡家子孫跪拜時,以臺語唸出《阿公,您是我們的驕傲!》一文,情深意切。
時至今日,重德經常在路過臺南時還去探望外祖父與外祖母的「牽手塚」。而且,重德在遇到任何困難時,總會想起外祖父經常說的一句話:「人最多只是一死而已,怕甚麼?」
另一位讓重德相當扼腕的早逝的摯友,是在前年因為“胰臟癌”去世的鄧姓童年好友,他是重德童年玩伴,重德還記得1970年時,在他的生日時,重德送給他的生日禮物是尤雅小姐所唱的《往事只能回味》黑膠唱片,然後我們就一起到他家綜合農場去挖窯烤地瓜、偷摘臨地的白甘蔗、玩弄溝渠的小蛇…
鄧姓好友後來在臺灣一家上市的飼料業大企業中擔任派駐中國大陸的高級幹部,並且依照公司“安居樂業”的內部規定,而舉家遷往上海市,但是十年後該公司在進行“本土化”政策時,就無情的把這一群不到五十歲的臺灣員工都資遣了。
由於,鄧姓好友早把臺灣的屋宇都賣掉,也已經在上海市置產三間房舍,時價已經高達數億元,且兒女都在中國大陸就學,因此他即選擇留在中國大陸,但是卻只能賦閒在家十多年。
鄧姓好友的一對子女都在中國大陸的一流學府接受高等教育,但是習醫的兒子眼見自己的父親得病,而群醫卻是束手無策,因此就棄讀醫學系而改學營養學系,因為我們都認為 鄧姓好友的“胰臟癌”病因必然源自於中國大陸的黑心食品與劣化的農糧生產環境所致…
其實,重德認為鄧姓好友死的真是太冤枉了,因為上海市的數家一流醫院都發現不了病因,耽誤了近二年的時間。而後,鄧姓好友在一次返回臺南省親時到“成大醫院”掛號,醫師在未做檢驗時即說可能是“胰臟癌”,檢驗之後果然確診是“胰臟癌”。
“成大醫院”後來多次手術挽救了鄧姓好友幾次瀕危的生命,但是由於鄧姓好友家庭已遷往上海市,所以治療過程斷斷續續。
因此,鄧姓好友最後發給重德的求救短信,就是請重德想辦法向“成大醫院”溝通,讓他繼續住院治療,但是雖然重德請了多位民意代表前往“關說”,但是都說就算是醫院院長的父親要住院,也必須與所有百姓公平排隊爭取住院的機會,沒有任何特權的可能。
不久之後,鄧姓好友的哥哥發來短信,告知說他的弟弟昨天在很不情願的情況下離開了我們。最近,重德經常自己煮“米線”來吃,這是重德與鄧姓好友的美好回憶之一,因為兒時我們常在他家農場自己煮米線拌醬油來吃。如今,重德也是這麼吃,然後不斷的想…
2017年,重德擬參選臺灣總統的上百個政見中,列名第一的就是「打造臺灣成為世界醫護中心」,因為重德不想讓喪友的悲痛不斷的在人世間繼續流傳下去… 文末,重德 於雙十國慶日以所感四事抒情而做此文,想未來之路雖茫然但因有志而無迷惘,故誌以:『秋思天競殺,鞦韆風雨愁;米線憶老友,國難思公愛』。